以只要他不再提及,她就权当不知道。
两人在篝火旁睡去,翌日天还没完全亮,王爷的人就找了过来。
回去的路上才知晓,东方修带着苏景逸从孤霞镇找到了景州,找到了藏匿人的窝点。
再晚一步,这些姑娘会被会被转卖到大周各处,到时候再想寻可就难上加难。
此刻温拾卿只是庆幸自己去的及时。
“王爷,景州那边情况复杂,不仅有…… 还有上次咱们一直追查的那批私运兵器的线索。”云东凑近了些王爷,低声汇报着。
他抬眼偷瞄自家王爷,只见从在山林中会合后,沈鹤廷就一直眉头紧锁,眼神深邃。
像是有满腹心事。
“王爷?王爷?”云东又轻声唤了两声,沈鹤廷这才回过神来,目光锐利地看向他,沉声道:“继续说,详细些。”
云东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反思是时候惹到这位爷,而后又稳了稳心神继续。
沈鹤廷静静听着,面色愈发冷峻,薄唇紧抿成一条近乎凌厉的直线
可听着听着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随风微动的车帘上,心思一瞬间又回到了温拾卿身上。
本想着跟温拾卿两人借着这个机会独处一下。
谁料他的人找来的这么快。
大好的机会错失了,心里顿生一口闷气。
居然荒唐的想要责怪这群人来的太快,再者好端端的为何要两辆马车??
他和卿卿什么时候生疏到要分马车坐了?
思及此,沈鹤廷微微侧头,淡淡地睨了眼一旁仍在滔滔不绝汇报的云东,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懊恼与烦躁。
云东正说得投入,冷不丁撞上王爷这略带寒意的目光,后面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王爷,可是因为长公主生辰礼的事情?”
沈鹤廷收回目光,轻咳一声:“嗯,明日就是她的生辰了,公主府准备的怎么样了?”
云东暗暗松了口气,赶忙回道:“王爷,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是这次匆忙,微臣昨日紧急备了几样生辰礼,还得劳烦王爷回去过目,看看是否合适。”
沈鹤廷微微点头,“嗯” 了一声。
等到了京城,温拾卿匆匆告辞,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