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些。”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啊。
温拾卿小幅度点了点头,捂嘴轻咳了声:“可如今已至深秋,风凉水寒,王爷您脱了不冷吗?”
话音刚落,一声低沉轻笑传来:“怎么?卿卿的意思是脱了就不给我穿了?”
沈鹤廷微微挑眉,眼中的戏谑愈发明显。
温拾卿嘴角微微抽搐:“王爷误会了,微臣岂敢!微臣不过是为王爷的身体着想。”
“行,那先脱吧,确实清洗包扎更方便些。”
说罢,温拾卿抽回了手,正往后退开,又听到沈鹤廷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又响起:“卿卿,脱吧。”
后退的动作一顿,她眸子一睁,下意识反问:“ 臣脱?”
沈鹤廷嘴角噙着笑,又看了眼染血的手臂,恰到好处地 “痛” 得皱了皱眉,声音里多了几分虚弱与无奈:“实在是麻烦卿卿了。”
温拾卿:“那冒犯了。”
“都是男子,说什么冒犯。”沈鹤廷眉眼温柔看着他。
王爷,您是弯的啊。
男的才冒犯!
刚开始脱的时候,温拾卿目光下意识地极力避开沈鹤廷的身子。
动作又生涩又局促,算是半摸索着解开了衣襟,正要脱那只没受伤的手臂时,耳边骤然响起沈鹤廷一声长长的抽气声。
温拾卿心猛地一惊,目光瞬间看了回来,慌张问道:“怎么了?又碰到了?”
沈鹤廷眉头紧皱,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方才…… 不小心扯到伤口了。”
“都怪臣笨手笨脚的,臣会小心的。”这下温拾卿的目光再不敢避开。
眼前衣襟件件敞开后,紧实的肌肉线条逐渐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