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间将那只绯红的耳垂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沈鹤廷眼前。
苍白的唇角扯出淡淡的弧度,脑子就蹦出个想法。
他能弯。
起初,温拾卿满心都是羞涩与局促,可当真的在男人胸前摸索半天,一个药瓶的影子都没见着时,那些难为情的心思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此刻,她满心满眼只剩下寻找金疮药这一件事。
毕竟身处这荒郊野外,受了这么重的伤,要是不及时敷药,伤口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她从左胸摸到右胸,空无一物,不由得蹙了蹙眉:“王爷,难道真的掉了?”
“再仔细找找看?”耳边响起喑哑的声音。
温拾卿只当是他又变的虚弱了,动作更焦急了,手从胸口又往下探去,然后摸了一遍腹肌。
此刻,满脑子只有 “找药” 二字,半点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摸了一遍,还是没有,温拾卿有些急了,整个人都下意识贴的更近了些,紧蹙眉头,又开始掏。
她完全没注意到,被她这般摸索的男人,呼吸愈发沉重,胸膛剧烈起伏。
原本还能带着几分笑意,静静地看着她动作的双眼,此刻已满是炙热,幽深的眸子里,涌动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就在温拾卿心急如焚,准备再次扩大搜寻范围时,男人突然闷哼一声,温拾卿吓得一哆嗦,忙抬头看向他,又看了看沾满血的手臂:“王爷,是不是碰到伤口了?对不住,臣…… 臣太莽撞了。”
在她抬眸看过来的瞬间,沈鹤廷立刻就敛起情绪,佯装虚弱的闭上了眼。
他微微摇头,哑着嗓子说道:“无碍,还是找不到吗?”
“没有,找不到。”温拾卿退开了几步:“王爷,要不然你先将伤口清洗一下,我回方才那草丛里去寻一寻。”
说罢,就要准备往方才来的地方走,可刚转身,手腕就被人攥住。
温拾卿疑惑地回过头,只见沈鹤廷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幽深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
“要不,脱了好好找?”
温拾卿怔了一下,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就听到他又补了句:“反正要清洗伤口,脱了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