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也是想”
话音未落,她随意一扫眼桌案,目光瞬间被笔墨下绘着的一双眼睛牢牢吸住。
沈清璃不禁脱口而出:“皇叔,这是?”
沈鹤廷这才惊觉,奏折下压着的画露出了一双桃花眼。
他神色一慌,想用奏折遮住,对面的沈清璃话刚问出口,手上动作就已经伸手去拿被压着画纸。
眼看着一双含笑的桃花眼下殷红的泪痣跃然纸上,沈鹤廷急的一把按住了画纸:“做什么?皇叔的东西也随便乱动?”
沈清璃看到这颗泪痣的瞬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瞠目结舌,震惊的半张着嘴,早就忘了手里的动作。
任由沈鹤廷将画收了回去,动作麻利的卷好,小心翼翼的藏到了身后的书架上。
等藏好画,沈鹤廷转过身,神色已然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沉稳,只是耳根微微泛红:“还有事吗?没事先回去,别打扰我批奏折。”
沈清璃仍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好不容易缓过神,目光不受控制地在书架和沈鹤廷身上来回游移。
许久,她才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与不可置信:“是温大人???”
沈鹤廷捏着奏折的手猛地一紧,骨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他别过头,眼神闪烁,强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解释道:“皇叔只是觉得他长得不错,没别的意”
谁料沈清璃根本不在意他的解释,只震惊的总结道:“皇叔,原来你断袖啊!!!”
沈鹤廷猝不及防,被这话呛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猛地瞪大双眼,厉声喝道:“胡说什么?!”
那泛红的耳朵却愈发明显,“你一个小姑娘,整日都在想些什么?这成何体统!”
沈清璃却不怕他,反而往前凑了一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有什么,断袖又不是犯了王法,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都说了不是,没有”沈鹤廷还想挣扎着辩驳,可话到嘴边,就被沈清璃强势打断。
她大手一挥,根本不听这些苍白的解释,“不是吧,皇叔,你断袖就断袖,你还顶着这张脸搞暗恋?”
“不是,你能不能听你皇叔先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