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痞气十足道:“账一起算?”
温拾卿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其实她被指指点点很多次,上朝的时候,出去找人的时候。
不论是官场上的人,还是街边的行人,多多少少都有异样的目光投向她。
虽然没有像这样当面听到这些直白的话,但他们的神情,他们交头接耳的模样。
样样都是污言秽语。
她其实不太在乎,都是假的。
连她是男的这件事情都是假的,她又何苦在意她举不举,断不断袖的?
可人真的很奇怪。
此时此刻,她三叔这么几句话挡在她身前时,她竟然觉得自己是委屈的。
心里有股异样的暖流,让她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听她三叔的话,上次打进了诏狱里也是因为这些人说了她二姐的坏话。
温拾卿心中不免泛起愧疚
可她是后来穿来的,难免会想多了些。
“你、你你敢!我要报官!你、还有你这个当官的,我要告你们仗势欺人!欺压百姓!”
酒肆里,一个尖细的声音陡然响起,打破了原本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
这话倒是提醒了温拾卿,对啊,她是官。
于是她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弧度,大步走进了酒肆。
“你进来干嘛?”温叙清收了脚,转身想要拦温拾卿:“你出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别掺和。”
温拾卿不听,只步步紧逼:“你说二姐什么?”
她每前进一步,身上散发的气势便更强一分,让人胆寒。
“我、我没说、是他,是他说那是个结巴,是他说的结巴。”
被温拾卿逼视的男子,双腿发软,后背 “砰” 地撞在墙上,手指哆哆嗦嗦的缩成小团。
温拾卿顺着手指望去,目光如鹰隼般锁定小个子,冷声道:“是你说的?”
那小个子看着小,人却是犟种,他啐了下,仰着倔强的看了过来:“是爷说的,怎么了?本来就是个结巴不是吗?结结巴巴脑子还不好使?哪个男人能要?”
说罢,他目光带着猥琐之意,肆无忌惮地在温拾卿身上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