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黑市。
蔡泽阳没有隐瞒，直接点头。
“嗯嗯，换了十几张，手里的钱都用完了。”
王秋听到十几张，有点惊喜。
人家在黑市，想换一张棉花票，都很难。
她的女婿，在黑市，竟然换了十几张。
等等，加上之前拿回来的棉花。女婿肯定不止换了十几张，可能换了几十张。
至于怎么换来的，王秋不问，也不想问。
谁还没有一点自己的小秘密，更何况，她只是岳母，不是妻子，没必要在这方面，问的那么详细。
如果是她家老头，弄来的棉花票，她肯定是要刨根问底的。
不问清楚，她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那……”王秋有了点其他的想法。
蔡泽阳看她犹豫着，不再继续说话。
“妈，我们是一家人，你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直接说。”
蔡敏君走过来，用她洗干净的小手，拉着王秋的小手。
“是啊，外婆。我们是一家人，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爸爸肯定会同意的！”
在屋内走出来的蔡冬儿，传达着方婉怡的话。
“嗯嗯！外婆，妈妈也是这么说的。我们是一家人！你不说，那就是见外了！”
王秋低头摸了摸蔡敏君和蔡冬儿的头，越来越喜欢她的外孙女儿们。
“好，那我就直接说。你这棉花票，要不要卖给妈几张。妈想给婉怡的弟弟妹妹们，都做一身新棉袄。”
方婉怡弟弟妹妹们的棉袄，都是方婉怡从小穿剩下的，要不就是他们夫妻二人的旧棉袄，改的。
别看他们家，能把儿女们都送去学校念书。
但他们家，也就这点本事。家里的吃住，很拮据，没有更多的钱，可以买票。
“妈，你这就是见外了啊！什么叫做用钱买，我这儿的棉花票，你都可以直接拿。我们是一家人，说钱就见外了啊。”
蔡泽阳思索了一秒，改了口。
“拿棉花票多麻烦啊，直接从我这儿拿棉花。有女婿的十几张棉花票兜底，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哈哈哈~爸爸是好爸爸！”蔡云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