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我和金河走在大街上,人们见了窃窃私语。都是什么,他们咋没烧死;人家好好的,为啥说人死了;那个小铁匠不错,干啥咒人家;金河也不坏,就是从小没父母。
我和金河对这些闲言碎语,已经有点麻木了,便也不理会,一直朝前走。
“昨晚咱俩喝酒的时候就有人盯上我们了,要不怎么都说我俩被烧死了?”金河对我说。
“不但盯上了,点火的人是看着咱俩在屋里睡着的。”
“昨晚要不是你警觉,觉得不对劲,偷偷从后窗户跳出去,咱俩现在是干儿屁超凉了。他妈的,我堂堂的刀哥险些死在他们的手下。看来,我刀哥不怒是不行了!”
看着金河愤怒的样子我问道:“你想咋干?”
“还没想好!”过了一会儿,金河说道:“昨晚跳进屋里的人是谁呢?他想干啥呢?想杀咱们?”
我摇摇头说:“不是杀咱们,如果想把咱俩整死,就在外边等着得了呗,还跳进去干啥?火都着圆盆了,不让我们出来就必死无疑。干啥还要跳进去?
“我觉得那个人是救我们!”
“太奇怪了,这个人是谁呢?干啥不露脸呢?”
“还有那天晚上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告诉我胡谭两家的公案。也不知道是谁。”
“瓜小辫吧!”金河说道。
“好像不是他,他都明着和我们说了,还用那么神神秘秘的吗?”我否定了金河的判断。
不知不觉,我们俩到了镇公所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胡梅家的粮油店,我发现粮油店门前很冷清。
“胡兴业还没好啊?”我问金河。
“看他出来了,走道挺利索的,好像没事了。就几块碎碗碴,还能伤啥样,他就是穷鸡巴装!把你当儿子使唤了。”
进了镇公所,我俩直奔高专员办公室。那些警察看到我们俩都像看到怪物一样,不是躲闪就是背后窃窃私语。
高专员看到我俩直接问道:“怎么着的火?”
“有人点的呗!”金河急忙告诉高专员。
“想烧死你们?”
“是!放火的人知道我们俩在屋。”
高专员站起来,看看窗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