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胡大老爷刚过了中午,便美滋滋地从礼部换了便装,悠哉悠哉地回来了。
这次他连府上都没回,直接在礼部就换好了衣服。
在礼部一群官员羡慕的眼神中,他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可今天,胡大老爷正准备“过家门而不入”,从如诗院子门口路过,直奔宛如的小院时——
哐当!
一声闷响,如诗的院门打开了。
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如诗内穿抹胸,外披轻纱,像乳燕投怀般娇呼一声:“老爷,想死奴家了!”随即一头扎进胡大老爷怀里。
老天作证,胡大老爷真是顺手!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顺手把如诗搂在了怀里。
看到如诗在这大冷天穿成这样,胡大老爷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
争宠呗!
“唉,如诗啊,你这丫头何必呢?”
“瞧瞧你冻的,万一染上风寒,可有的受了!”
如诗不仅没反驳,反而用一双玉臂紧紧缠住胡惟庸的脖子,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
“老爷再不来看如诗,如诗就要死了!”
“奴家就想让老爷心疼一会儿!”
“这样老爷就能多陪奴家一会儿了!”
“老爷,你就陪陪奴家嘛!”
得!
哪个男人能拒绝这千娇百媚的撒娇呢?
更何况还是在这大冷天,又上才艺又上装备的撒娇?
妈耶!
这谁顶得住!
好吧,正好在宛如那儿也待了几天了,换个口味也不错。
于是,胡大老爷半推半就地再次走进了如诗的小院。
这一来,如诗可就活跃了。
胡惟庸也不知道这丫头是受了什么。
乖乖,如诗平时就已经让人惊叹不已了。
如今更是花样繁多,层出不穷!
那各种花式动作轮番上演,简直把胡大老爷吓得目瞪口呆。
啧啧!
莫非她前世是会所里的头牌投胎来的?
要不然,这一身的技艺是从哪儿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