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再次掏出一沓礼单,顺着茶桌推了过来。
胡惟庸这次连看都不看,冷冷地盯着李善长道:
“看来李丞相是铁了心,哪怕大出血也要跟我胡府断了这门亲事?”
李善长长叹一声,脸色也不好看,但终究艰难地点了点头。
胡惟庸怔怔地看了他半晌,转头对胡义吩咐道:“去一趟,找到书房架子上的匣子,把那份婚书拿来!”
胡义在一旁脸色也不好看,但听到吩咐后,立刻应声出去了。
不多时,他拿着一张略有些发黄的婚书,交到了胡惟庸手上。
胡惟庸瞄了一眼,确认无误后,推到了李善长面前。
李善长看了一眼,赶忙从怀里掏出胡府给李府的婚书,递到了胡惟庸手里。
这桩婚事,算是彻底作废了。
同时,也意味着胡惟庸和李善长,彻底断了关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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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书,说白了,不过是一纸契约。
上面写明了双方的生辰八字,再加上胡惟庸和李善长的签名,就算定下了。
有了这份婚书,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谁也不能反悔。
就算闹到皇帝面前,这段婚事也得认。
所以,要退婚,就得收回这婚书。
胡惟庸没耍花招,接过婚书仔细确认后,当着李善长叔侄的面,直接撕了个粉碎。
李善长见状,也毫不犹豫地撕了婚书,脸上顿时轻松了许多,再次向胡惟庸拱手道:“惟庸贤弟,为兄给你赔罪了!”
胡惟庸正演得投入,装作没看见,端起茶杯吩咐道:“胡义,送李丞相出府!”
胡义应了一声,站到李善长身旁。
李善长长叹一声,拱了拱手,带着李佑离开了胡府。
他知道,这一走,他和胡惟庸便分道扬镳,形同陌路了。
但……李善长并不后悔!
他如今既是国公又是丞相,只需敬畏朱元璋一人便足矣。
他注定要留名青史,怎能被这些小事绊住脚步?
得罪了,便得罪了吧!
等到李善长叔侄彻底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