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甚至，带上了一丝恰到好处的“受宠若惊”般的慌乱。
“仙……仙子说笑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完美演绎了一个底层废婿面对大人物时的惶恐。
“什么丹药？晚辈愚钝，实在……听不懂仙子的话。”
他低下头，避开紫苏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
“至于……至于玉若小姐的变化……”
苏轩挠了挠头，演技飙升。
“那许是……许是她自己得了什么仙缘吧？对，肯定是仙缘！晚辈就是一个丹田破碎的废物，哪里懂什么炼丹啊……”
他继续装傻充愣，将自己贬低到尘埃里，试图蒙混过关。
他知道自己的演技很拙劣。
但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任何精妙的算计都显得苍白。
他只能赌！
赌对方不屑于对自己这个“废物”刨根问底！
紫苏没有说话。
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那双冰冷的、仿佛蕴含着星辰大海生灭的眸子，似乎能穿透一切虚妄。
苏轩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
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暴露在对方的审视之下。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谎言，在她面前都显得那么可笑，无所遁形。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每一秒，都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落，滴落在衣襟上。
就在苏轩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精神即将崩溃的时候。
紫苏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弧度。
那弧度极淡，极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是么？”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像两记重锤，狠狠砸在苏轩心上！
语气中的不信，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她根本不信！
苏轩的心，沉到了谷底！
完了！
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
然而，出乎意料。
紫苏并没有继续纠缠丹药和传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