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开了,两人都跳下车。
白脸一拉枪栓,也跳下车。
童生扶了扶眼镜看着窗外摇了摇头,豹头环眼掐着根烟没丝毫表情。
黑子陡然腿起,高空劈下,车夫一侧身暴起侧踹,黑子后倒换脚朝天蹬去,车夫也后倒,猛地翻身双拳朝黑子分上中路两路大力击出,黑子就地一滚,双腿弹出,两人硬碰硬对了一招,各自分开。
“打了这么多年,还是平手,没一点点突破!我都怀疑这俩商量好的。”
豹头环眼动了动。
“有进步的,他俩用全力了,两人半斤八两没办法。”
政委合上本子,一支钢笔拧好插在上衣兜里。
白脸:“一对一,谁先来?”
“谁都一样,你三招内必跪。”
黑子和车夫不约而同,第一招都是侧踢,只是一左一右。
“耍赖!”
白脸将枪抡圆,化解了攻击。
没等白脸缓过虎口发麻,一左一右两脚蹬出,朝腹部而来。
“不打行不……”
白脸没说完,弓腰去躲双脚,但那脚在快到时,一起变招,都向内倾斜,眨眼间又都脚尖绷直,朝下巴突袭并变为钩。
枪只能横举变成下拉,然后向后逃离。
“跑就输了昂!”
黑子对白脸耸耸鼻子。
“每次都换,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是双脚灌耳!”
白脸气得发青,上了车狠狠甩了下车门。
“明天继续。”
黑子和车夫双双上车,好像没下车一样。
车又开动,朝北疾驰,进入燕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