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敢做任何事,看我亲他!”
司马弦月贴近周南的紧闭的眼,看着看着,她泪流满面,她柔软的唇印在那雕琢般的脸上。
“好像我不敢似的!”
司马玄月面前一片雪花的世界。
“你!不许碰他。”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我就想抱抱他!不要让我绝望好吗?”
果然的长发已及腰,她的腰线很完美,但她醉后眼里有着苦涩,爱而不得真的浊骨。
她轻轻靠近周南,握起他的手,怕他冷,捂着;另一只手搂住周南,怕他冷,抱着。
“我来暖另一半吧!”
司马弦月的眼里有着果敢,她只在乎灵魂,其它的一切无所谓。
周南做了个梦,梦很长。
他在冰冷的河里彷徨,突然水流前冲,他随波前行,偶尔停顿,耳边有人在说话,他分辨不出是谁,反正很熟。
在水下的青苔上,他差点滑倒,但还好浮力又来,他缓慢地拾级而上。
河道变得狭长,还有点幽暗,突然有光亮,他在悠悠的青草上躺倒,那油油的水草在招摇。
有雨点散落在他脸上,他静静感受着冰凉。
有唇在吻他,那唇是羊角辫玩伴的,是他英语老师的,是司马弦月的,是洪真英的、是吉永小百合的,是秦若水的——很温暖,那就回应吧,秦若水的最温暖,他喜欢这种感觉。
水中一道夕阳穿透过来,很白很暖,他握住了夕阳的余晖,余晖也裹住了他,他努力靠了靠,吻到了芬芳,那夕阳亲了亲自己的额头和鼻子,雨好像没停,又落了几点在他脸上。
光的折射吧,夕阳又从另外一边照射过来,很热烈,他能感到光的质地是柔软的,也是富于弹性的。
不能顾此失彼,他拥抱了夕阳,夕阳贴在胸口,很暖,暖得像秦若水的温柔。
时针走了九十度。
周南悠然醒来,除了头皮有点木,一切很好。
“果然、弦月!”
司马弦月和果然从沙发上赶紧起身,来搀扶他。
“我没事,被夹克老头灌了一斤,从来没喝过二两以上……”
周南笑着拿茶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