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烤得金黄的烧花馍给若水泡上。
“好吃!妈妈我再要半碗……少半碗就好。”
“你爸爸给你俩准备了四五百多斤呢,敞开吃!”
“那就再一碗!哈哈哈~”
秦若水笑得自己都开心。
骆驼是张永福家借的,周南提两箱牛奶,看了张母,没料却走不了。
张母手术后虽然清减了,但眸子里有难掩的喜悦,她如旋风似地给周南炒了好几道菜。
张永福煮好茶,还问里面放不放冰糖和焦枣。
“我吃过了,张婶,您太客气了……”
“你得吃过我家的才行,不然邻居会骂,再说你和福娃是结拜!”
张婶系着碎花围裙局足不安地将手握于腹前,她很想感谢周南相助之恩,然大傻个用眼神阻止了。
去后院牵骆驼时周南想起张永福隔壁是董叔家:“老张,董叔过得怎么样?”
“去年秋天喝了除草剂,没了。”
“怎么回事?他对我还是蛮不错的。”
“董珠珠开始中意你嘛,你要上学,她逼他爸去和周叔沟通,无果,便跟了男人跑去了吐鲁番,怀孕被抛弃了!她妈经常闹离婚,董叔很要面的人,一气之下就喝了除草剂……”
张永福小时候喜欢过董珠珠,但那仅仅喜欢,此时唯留一声叹息。
“骆驼过了发情季,很容易唾人,你让义母别摸头。”
张永福嘱咐道。
“好奇诡的性格。”
“发情时满嘴白沫,惹了它能追你到天涯海角,这个季节它有点烦躁,不想恋爱,你摸它头等于说来恋爱呀!它就吐你一脸。”
张永福幽默了一下,周南笑得前俯后仰。
“你和义母回来了到我家吧,我妈妈已经在熬牛肉。”
“不来不行了是吗?”
“是的!”
“义父,还有骆驼不听话你给我电话,前进是‘一二一’,停止是‘吁’,卧下是‘哦’,转向拉缰绳就行。”
周南骑着近三米高的双峰驼,向西而去,驼铃悠悠。
秦若水在玉兰树下蹦跶着拍手,她看到了她的爱人骑着骆驼,自东土而来,像个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