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侧身跃起,接住了断手。
高桥仁左手长刀如举火种般震颤,刀光如丛,堪堪抵住周南的狂轰乱炸!
“义父……”张永福双手持棍,义父的背影突然如伸般高大,他突然有黄河入海的勇气。
“撤!”高桥仁半身青色半身红,步履踉跄却迅疾。
“福娃,别追。”
两边的人不约而同喊道。
“知道‘甲嘧磺隆行动’吗?两万消灭你们一千,何况有那么多无下限的汉奸,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当年就是汉奸太多,我们才堂而皇之地来,现在也大差不差。”
高桥仁被抬着跑进染井吉野深处,断断续续传来不忿。
“不飙了,我们去包扎,啥是甲嘧磺隆?义父。”
“除草剂。”
“除草剂行动什么鬼?”
周南考虑到智武勇身份已曝光,敌方肯定已经着手撒网捞捕,医院又是其渗透的主要区域,此刻他只想找最信任的人来处理伤势。
伤口不到一寸宽,皮肉翻卷,太刀的冲击力全被铁棍的长度优势化解,并不是很深,很快便止血了,晚风吹得有点疼,张永福脱下唯一一件体恤,光着细狗身材在前面蹬着二八车驮着周南找电话亭。
“秦叔,来接我,我在312道南侧交叉处,我需要包扎伤口。”
“南南稍等,马上到。”
一刻钟,那辆虎头奔以140迈的速度飞来,刹出二十多米的黑印两道。
“南南,怎么回事?撩开衣服,忍着点,我先消毒!”
秦卫东一手拿酒精,一手拿纱布。
“你走开,你自己会弄,找我干嘛?去后座把破伤风针剂拿来,越俎代庖!”
一个寸头中年人眼神严肃地开始消毒,仔细包扎,没来得及脱的白大褂里露出橄榄绿的翻领。
“好的,金卫国,不是有求于你我直接干你了!”
“来呀!就你会点儿是吗?”
“唉,今天你厉害。”
秦卫东的担忧一扫而光,屁颠屁颠去取药了,路过光着膀子的张永福上下扫了一眼哑然一笑。
“果然物以类聚,和周南做兄弟的不是太差哈,能成为周南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