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车尾一串音爆。
“靠,师姐,我新人,你这样对我!”
周南的范儿荡然无存。
“前车一百三十马了,我要顶飞它,距离二十五米,你可以不系安全带,亲爱的。”
腊梅咬牙,排气管连续炒豆子声。
“咔嚓!”
周南秒挂安全带,从腊梅的座侧拔出一把制式刺刀。
“前面四车道,小心白车甩尾。”
周南身子前倾,目光紧盯前方,咬紧下唇。
“牛,师弟,新人就能这么专业握刀,够酷。”
腊梅动了下嘴角。
“我喜欢!”
周南也了下嘴唇。
“我要摆尾。”
“别摆我一嘴毛。”
周南握紧刺刀。
腊梅第一次撞击被白车闪过,她靠里加速前冲。
两车平行,她方向盘右半圈,快速又左转一圈半,白车直接被弹出撞击在一小区大门柱子上,爆起一团青烟。
越野车被回弹力推横于马路。
腊梅提着突突,侧跃下车,正准备瞄准开火,一个身影已经扑到白车驾驶窗,一气呵成,将刺刀透玻璃插入——驾驶者的肩窝。
“师弟,牛!”
“一般般啦……”
周南锁喉,直接将杀手拖行李箱一样拖到越野车边。
腊梅非常默契,娴熟地扎上白色扎带,并从衣兜搜出六边形暗器、引爆器和夹杂汉字的证件。
“野中带狂,三十二,驻外武将,三年。”
腊梅念道。
“也是条鱼,扔给颂爷爷去问吧?”
周南右手叉腰,靠在车帮上,左脚踩着轮胎。
“好的,师弟。”
周南拿起电话,有气无力地说:“颂~~爷爷~我有遗言告诉您……我媳妇是美女~给……父母养老,您要保重身体,我爱你!”
“我军刀,你给我还回来!”
颂駉咆哮也是白咆哮。
“嘿嘿,颂爷爷,洗地啦,借我玩两天,我会还的……”
“和腊梅撤退,休整吧!军刀别丢,是我老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