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居然是颂駉!
“啊,我是秦卫东大伯,他爸叫我哥,战友!”
颂駉笑得两颗八字形门牙都有点舞动。
“这老头很面熟!”
大家一致这样认为。
“能不熟吗?孔子画像大家都见过的,骈齿。”
李飞飞齐鲁人,当然知道。
距离开席还有点时间,秦卫东非常热情地和亲友们攀谈,特别是李培霞的家人,他觉得没去上门请很亏欠,所以在一起坐了很久。
“培霞,弟弟呢,怎么没见人?”
秦卫东想以后是实亲了,该多走动才行。
“……前面还在。”
李培霞心慌得一批,因为她有预感弟弟不是去上厕所了。
担心什么来什么,大家正聊到他,瘦高个抱着黑塑料袋走了进来,将银行卡给了周援朝。
“弟弟,抽烟!老远赶来辛苦了!”
秦卫东不是多疑的人,但他分明看到塑料袋,那是整墩钱。
“没事,应该来的,我就这一个姐姐,我不来谁来?”
瘦高个接过烟,自顾自点上,当然今天的他是娘家人,是尊客,端着点没毛病。
“爸,要命!集团来了近五百人!”
周南找到正在攀谈的秦卫东。
“哈哈……这怎么办?”
秦卫东有点焦头烂额,生产没问题,但这待客……
“爸,你下去找到主管,让他协调,有三张空桌,让集团底层员工三十人先坐席,其他第二波,有空桌就陆续安排,等待的人安排甜点和茶水。”
周南做出了最优解。
“好的,周总,我这就去安排!”
秦卫东笑笑捏了下周南的脸蛋。
秦若水扫了两人一眼,心里和吃了蜜粉屎一样跑步去忙了。
周南以拳砸掌,这家是他温暖的归宿,父慈子孝妻贤惠,夫复何求?
张永福事无巨细,挨个操心着,虽然繁忙,但井井有条,做的不到位的,他自己直接上手。
李飞飞和王兆基脱了外套,穿梭在各桌间,爷爷奶奶、叔叔阿姨、称兄道弟,推杯换盏,时不时有笑声群起,他俩本来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