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

    可以走路去。

    但现在是冬天,京城的冬天干燥,生冷。

    “我送你。”

    “谢谢。”白与霜拿着包乖巧的跟着他去停车场。

    一路上俩人都沉默的没有说话,只能听见脚步声。

    白与霜悄悄的侧头打量他,三年多未见,以前那个阳光帅气的大学生真的成了物理学家。

    虽然一直没有联系,她都有悄悄的买相关的期刊杂志,试图从上面找寻到温斐然的名字。

    他很优秀,在国外参加了最著名的研究所,发表了优秀的期刊论文和研究。

    和她预想的一样。

    他是天生的物理学家,不该被困在她的身边。

    俩人停在一辆大众旁,温斐然打开车门,“研究所的车,委屈你了。”

    他们住在研究所,平时也不去什么地方,所里的车可以开,也不会配多好的车。

    “不委屈。”

    白与霜坐在副驾驶,看见他绕过车头坐了进来。

    京城的路一如既往的堵,这也是她不喜欢京城的原因之一。

    可今晚她却希望堵的久一些。

    就可以和他待得时间多一些。

    红灯路口,车子停下来,温斐然单手握着方向盘,看似盯着前方,余光却落在她的侧脸上。

    她敛着情绪,看不出喜怒。

    可能是那三年管理公司养成了情绪内敛的习惯。

    他记得以前白与霜很爱笑,每次他做实验,又累又困,烦躁不已的时候,都会看见她的笑脸。

    她会给他情绪,让他觉得幸福,有动力。

    他想成为伟大的物理学家,想成为配得上她的人。

    从餐厅到酒店的路不远,慢慢吞吞的开了半个小时,到了。

    温斐然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也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