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蕴夏走过去,墨宴舟就主动伸出手搀扶她。
经过早上的拍摄,下午的拍摄俩人就配合默契多了。
只是这处院子母亲曾经在这里住过,墨宴舟看见里面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的画面,触景生情,想念母亲,眼眶似乎有泪。
“还没举行婚礼,你就感动的哭啦?”白蕴夏扶着凤冠歪头看他,“那婚礼上就不许哭了哟。”
上位者收敛情绪,喜怒不形于色,不能让别人察觉到他在想什么,思念回忆要藏在心里。
周围人众多,白蕴夏却敏锐的察觉了他的不对劲,帮他找了个借口,开玩笑的语气让所有人以为他是因为结婚感动,而不是还念着去世的父母,念着那个十恶不赦的贪官。
这十年,也有人骗他悬赏金,提供线索,等他派人去找的时候才发现压根根本就不是严正涛。
那是他的软肋。
“婚礼上我可以哭。”白蕴夏笑着捏捏他的手臂,“我是女孩子。”
墨宴舟淡淡的笑了,试图将她抱入怀里,只是她头上的凤冠太扎,放弃了。
“重死了……”白蕴夏噘嘴,“又重又贵,我们快点拍吧!”
拍完卸妆。
她的脖子快废了。
后面的拍摄过程快了许多,半个小时后,佣人取下她头上的凤冠,白蕴夏如释重负,扭了扭自己脆弱的脖颈。
拍摄太累,晚上白蕴夏比平常吃的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