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确实受伤不轻。
周舒晚上前,轻轻按住了齐震民的脉搏,眉头渐渐皱起。
片刻后,她看向齐铭郁,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脉搏很弱,呼吸急促,像是内伤未愈,加上风寒入体,情况不太乐观。得尽快送到医院,耽误不得。”
杜琴紧张得双手交叠,难道真的很严重?
齐铭郁也没有犹豫,当即点头:“好,马上送他去医院。”
杜琴不管心里有多担心,听了他这话,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如释重负的表情,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我们也想送去医院,但我和你妹妹都背不动你爸,铭丰那个样子,我也不放……”
话未说完,就对上齐铭郁那略带嘲讽的笑容,顿时戛然而止。
齐铭丰这个样子,都是当年她那一摔……
但,但其实她非常非常委屈,她哪里知道那么轻轻一摔,就将小儿子给摔成了傻子!
想到这里,她就是暗恨!
齐铭郁并没有过多关注她的情绪,对周舒晚颔首:“晚晚,你帮我把他挪到我的背上来。”
这是准备背着去医院了。
齐铭丰眨巴下眼睛,则赶紧跑到一旁,开始收拾东西。
周舒晚冷眼旁观,觉得一家人里,估计也就齐铭丰这个只有孩子心智的人对齐震民是真心的。
齐知意压根不往这边看一眼。
杜琴虽然也很殷勤,跑到齐震民跟前眼泪汪汪:“震民,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万一有个什么,留下我和两个孩子,可怎么办……”
泪水哗啦啦地流,手却半点不伸。
齐震民是个成年男子,个子也高大,周舒晚扶他有些费力,最后还是齐铭丰很有眼色,忙上前扶着老爸的另一边,才让周舒晚觉得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