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周家那丫头说话多难听!她根本不把我们当成齐家的人,还说我们是恶毒的亲戚,以后都不许登她家的门!”
杜琴见状,连忙继续煽风点火:“震民,你可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怎么能这样对你?再说了,咱们家现在在基地里这么艰难,他作为儿子,难道不应该帮衬一下吗?结果他倒好,不仅不帮忙,还处处跟我们作对!”
齐震民听完杜琴和齐知意的添油加醋的讲述,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岂有此理!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茶杯在剧烈的震动下跳了几跳,杯中茶水洒了出来,在有些斑驳的木质茶几上蜿蜒流淌。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杜琴眼见目的达到,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却依旧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轻轻地抚摸着齐震民的胸口,柔声劝慰道:“震民,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小郁他……或许是还在记恨当年的事情。”
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齐震民的脸色,试探性地问道,“要不……我们再去一趟?好好跟他说说,他总不能真的不管我们吧?”
“再去一趟?”齐震民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要是真不认我这个父亲,我还有什么脸面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