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到沈家干的事情,末将就来气,末将一路往京城赶,几乎都能遇到哄抢粮食的老百姓,有一次路过当地,可恶的粮食铺老板宁愿把大米喂狗吃,也不愿意低价把大米卖给百姓,气得末将把他揍了一顿,结果当地县太爷是他二舅子,幸亏末将贴身带着通关文牒,还有出发之前,易大将军给末将的令牌,这才得以脱险。”
“曾知行,你这个路见不平一声吼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易子安接到曾知性询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到京城,他总是打哈哈呢。
“子安,咱们守卫边关,不就是保卫百姓,结果百姓连饭都吃不上,还被羞辱,换做是你,你比我更冲……”曾知行蹙眉打量着易子安,“你好似有点不对劲,回了京城几月,皮肤变白了不说,怎么性子也变得畏畏缩缩?”
“谁畏畏缩缩了?”
易子安气得踢了曾知行一脚:“要不是我,你媳妇跑了,你都不知道。”
“她才不会呢,她是被家人逼的。”
“那要不是我给你送信告诉你真相,你还在暗自伤神呢。”
“那也好过,你求易大将军,说让你再呆个两年,你就回京城,然后……”
曾知行的嘴,突然被易子安给捂住了。
“再呆个两年,就回京城是什么意思?”顾朝颜敏锐地感觉到易子安似乎有事瞒着自己。
“没、没什么,曾知行就是爱胡说八道,你别听他的。”
“那你把手放开,让他自己说。”
“我……”
顾朝颜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瞪着易子安。
易子安没辙,瞪了曾知行一眼,给予警告,便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