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是父亲,还有那个白宁婴,只要这个家我有在,她就休想鸠占鹊巢。”魏九昭眼底闪过一丝杀意,白婴宁与她女儿待在府中,自己没机会下手,但她的儿子可在国子监,自己就有机会下手!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
直到忠勇侯买来的原石,开出来全是一堆废料。
气得他,立马带着人手,去找玉器店。
结果,玉器店早已人去楼空。
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
可当初买石头,基本花光家里的积蓄,还因为跟女儿赌气,在外借了几十万的外债。
这下,真是把他裤衩扒了,他都还不上呐。
忠勇侯又拉不下来脸去找女儿,于是约了女婿在酒楼碰面。
好巧不巧,两人约在明月酒楼。
江让一边盯着,一边派人给顾朝颜送信去。
“羽儿啊,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了,所以才来找你的。”
镇国大将军的脸并不好看,不是他要给老丈人甩脸色,是因为这些年,老丈人从自己这里拿了不少银子。
“岳父,自从李副将出事后,对军营各项花销看的很紧,我手头上倒是还有几千两,你若不嫌弃,可以拿去。”
“几千两?”
忠勇侯“啪”地一下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你打发叫花子呢?”
“岳父,几千两能供普通老百姓这一辈子衣食无忧,反正我手里只有这么多银子了。”
“你不要跟我装傻,当年你拿走白家几乎所有的钱财,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就不信,你全都花完了!”忠勇侯眼里带火,今天拿不到银子,那就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