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欺负我?”
“你少沾边临儿。”
祁老太爷把祁夜临拉到自己身后,仿佛顾一禾是一坨粑粑,谁踩上,谁就倒霉。
“呜呜呜……我就是来给祁爷爷祝寿的,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
顾朝颜本来就没睡好,天不亮还去了五皇叔原先的府邸,找一样东西。
这会儿,被顾一禾的哭声,吵的脑子嗡嗡作响:“墨语,把她嘴堵上,本宫听着心烦。”
“是。”
墨语早就忍不了了,掏出帕子,捏住顾一禾的下巴,往她嘴里一塞,顺手把她的双手给捆住了。
“唔,唔……”
顾一禾像一条鱼,拼命扑腾。
墨语叹了一口气,又把她双脚给捆了,敲晕。
这下,院子清静了。
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
“来人,把顾县主带去房中休息,等永宁郡主来了,就让她带回去。”祁夫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脸皮厚的人,也不知永宁郡主是怎么教导的,“长公主,让您受惊了。”
“没关系。”
顾朝颜让墨语把带来的画拿上来:“本宫来得晚,是想到五皇叔生前画过一幅画,一直藏在他府邸之中,他之前跟本宫提过一嘴,但本宫没放在心上,后来发生种种事情,本宫早就忘了,结果昨夜梦到五皇叔,才想起此事,今早便去他府邸取来了。”
墨语把画布揭开,祁家人的眼圈瞬间红了。
这是一幅全家福。
如果五皇叔没事,那应该就是送给祁老太爷当年的生辰之礼。
“时隔多年,这幅画,终于送到祁爷爷手中。”
祁老太爷慢慢地走到画前,看到画上的字,立马惊喜地像个小孩:“这是文茵的字,柏衍,儿媳妇,你们快来看,这是文茵的字。”
祁文茵作为独生女,深受家人宠爱,她的一手好字,是祁老太爷亲自教导出来的。
“的确是文茵的字……”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女儿与女婿合作的画像。
一向不善于表现情感的祁柏衍也是红了眼眶。
“画的好,写的也好。”祁夫人轻轻抚摸着女儿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