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灯后,便跪在母亲牌位前,怔怔出神。
直到后方传来一道诧异的声音:“鹤笙?”
宋鹤笙扭头,看到祁夫人,眼有诧异地站起来行礼:“见过祁夫人。”
“原来每年心柔排位前的长明灯是你放的。”
“祁夫人每年都来?”宋鹤笙抬头,眼中透着震惊,他以前从母亲嘴里听过,她跟祁夫人的关系,但母亲走后,他作为儿子,也不好去打扰人家。
“是啊,每年都来。”
祁夫人给温心柔上完长明灯后道:“如果我与你母亲没有闹翻,那你应该算我半个儿子,只可惜,人生没有后悔。对了,我收拾东西的时候,突然翻出一些你母亲之前送给我的的东西,我又拿了一些东西,本想着一块烧给她的,既然你在,要不然给你吧,也算留一份念想。”
“既然是母亲给您的,您怎么处理是您自己的事情。”
“也好。”
祁夫人点点头,拆开包袱, 当着宋鹤笙的面,开始收拾,就在把东西放入火盆之时。
一封信,从里头掉了出来。
“咦,这是什么,我昨天收拾的时候,怎么没看见?”
祁夫人蹙眉将信捡起来,打开看了一眼后 ,面色一白:“鹤、鹤笙,这是你母亲给你的信。”
“我?”
宋鹤笙蹙眉,满心疑惑地接过信,母亲给自己的信,怎么会在祁夫人手中。
但低头,看到信纸上熟悉的字体。
他瞬间怔住了。
沉浸在思绪中的宋鹤笙,自然没发现祁夫人眼中闪过的光亮。
信虽然是伪造的,但每一个字,都是在替温心柔,把这些年无法说出的话,一字一句说了出来。
以至于宋鹤笙看完信后,从不在外人面前展露情绪的他,已经是泪流满面。
“原来母亲过世前,内心充满了痛苦,我却什么都不知。”
“心柔为何要把信塞在给我东西里,如果我今天没拿来,那你不就永远都不知道了?”祁夫人倏地揪住衣襟,“温心柔 ,你真是可恶,人都走了,还跟我开这么大的一个玩笑。”
“母亲是怕我不信,又怕我担心,所以交给您,因为您始终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