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的光,“白婴宁呐,哪里是我的对手。”
白婴宁的确不是镇国大将军夫人的对手。
但她有军师—顾朝颜!
看完白婴宁送来的消息,顾朝颜想起上一世,镇国大将军夫人也提出过,要把账房钥匙交给自己。
看似交接,实则就是背锅。
“忠勇侯,就陆容月这么一个独生女,这些年的日子,倒是越过越滋润了。”
“是啊,听说上个月,他又买个宅子,还纳了两房小妾。”
忠勇侯能够现在的地位,全靠他有个好妻子。
可惜,在妻子因病过世后,忠勇侯开始放飞自我了。
接连娶了五房小妾,势必在他入土之前,生个继承人出来。
可惜,努力好几年,五个小妾的肚皮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愁的忠勇侯,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他每次娶妾,弄的排场比头婚还要大,三天三夜的流水席,更别说,他没事就爱呼朋好友,摆宴寻乐。”
“看来,陆容月私下没少给她父亲银子。”
顾朝颜也明白,为何镇国大将军夫人要交账房钥匙了,谁接了,那她孝敬父亲的钱,不就刚好有人报效了。
“白家是做生意的,白婴宁自然能看懂账本,眼下最麻烦的是,账房那帮人肯定都是镇国大将军夫人的人,而真正的账本,白婴宁根本看不到,除非……”顾朝颜眯了下眼,“让镇国大将军夫人自己露出马脚。”
“奴婢记得,忠勇侯喜欢赌石,他不靠玉石赚钱,就喜欢赌石之时带来的兴奋感。”墨语想了一下道,“可以盘个快要倒闭的玉器店,给忠勇侯安排一局,反正镇国大将军夫人就这么一个父亲,他张口要钱,镇国大将军夫人肯定愿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