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郡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想到顾朝颜现在跟皇上的关系,她笑了:“朝颜,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喜欢吓唬人,有谁证明,一禾给慎王端的那杯酒有问题?”
“我哭是因为,想到一些伤心事,跟慎王没有关系。”顾一禾立马接过话茬,仰起头,一脸高傲,“倒是长公主,突然这么关心慎王,难道是……别有用心?”
“谁要你回答了?”
挑衅的笑容,僵在顾一禾面上。
顾朝颜面上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只是好意提醒,你领不领情,跟本宫有什么关系?”
“你!”
顾一禾一跃而起,气得胸脯不停地起伏,眼底闪烁着愤怒的火焰。
“顾一禾,给你县主的身份,不是让你只享受县主的待遇,平时也要多做一点利于百姓的实事,脑子不要整天就想着男男女女那点事。”
“母亲!”
顾一禾不能直接怼顾朝颜,扭头伏在永宁郡主膝头,眼泪啪啪往下掉:“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让长公主这么说我?”
“顾县主,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方才站在我家主子休息的房门口,大喊大叫,说我们不放你进不去,你就撞门。”
后方,传来流风大咧咧的声音。
顾朝颜扭头,看着被云雷搀扶进来,看着有些虚弱的祁夜临。
但跟他眼神对视一瞬间,他眸子一动。
明白了,他装的。
“夜临,你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永宁郡主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她给女儿的药是从外邦来的,京城内没有对应的解药,而他短短时间内,却能行动自如。
“永宁郡主,您府中的下人,都跟喝了酒似的,主子休息那个房间,床铺上放满了花瓣,中央还铺着一块白布。”流风说话间,嗖的一下从后腰掏出白布展开,“材质倒是挺软和的,可用做床单太小,用做毛巾又太大,这到底是什么呀?”
永宁郡主跟顾一禾大概没想到,被誉为高岭之花的祁夜临,他两个下属也应该是同样的性子,结果如此奔放。
流风的声音还挺大的,一下子吸引外面的人,围过来。
过来人,一看他手中晃荡的白布,立马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