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凝冬只能领命。
而得知此事的沈夫人,立马派人去找儿子,结果儿子外出了。
长风楼。
沈玉安一边喝闷酒,一边下着棋子。
坐在他对面的妩媚女子,正是长风楼棋艺最好的姑娘——木芙蓉。
“沈少爷,您又输了。”
木芙蓉落下一字后,笑眯眯地看向沈玉安。
“不玩了。”
一来就连输三局的沈玉安,扔出手中的棋子,往软榻上一躺:“没劲。”
“那奴家跟你说个事情,给您解解闷?”
“什么事情?”
“前几天,萧琴师逃走了,意外撞上了长公主的马车,如今人在长公主府中,那天她的侍女还在楼中想拿走萧琴师的琴,但被楼主砸了。”
“什么?”
沈玉安一下子坐起来,他是见过萧弦的,长得雌雄难辨,不苟言笑,无论周围有多热闹,他总是安静地坐着,弹着他的琴。
“楼主说,萧弦的命真是好,不过说起来长公主也奇怪,之前那么高低一口气招三位驸马,结果说退婚就退婚,现在还让一个琴师住在府中,对了,还有那个易将军,跟长公主关系也不错,听说两人关系可亲密了。”
木芙蓉看到沈玉安的拳头都捏紧了,眼珠一转,身体依偎进他怀中:“沈少爷,长公主呀,就是命好,她要是出身……哎呦。”
话都没说完。
沈玉安就把木芙蓉推开了:“你一个烟花子女,在背后议论长公主,就不怕惹火上身吗?”
倒在软榻上的木芙蓉,听到这话,宛如听到天大的笑话,掩嘴笑出声:“沈少爷,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当初您在奴家面前,不知说了多少长公主的坏话,还要奴家时不时附和您,如今奴家就说了一句,您就不乐意了,您还真当自己是驸马爷呀?”
“木芙蓉,你以为跟我下几次棋,就能在我前面大放厥词!”沈玉安脸都青了。
“奴家是实话实说,从不大放厥词,别人来了,奴家也是如此。”
木芙蓉慢慢坐直身躯,眼底划过鄙夷,像沈玉安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男人,她不知见了有多少:“奴家只是觉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