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一口气找三个驸马?”沈玉安冷哼一声,打量着宋鹤笙,“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就突然帮顾朝颜说话了?”
“我没有帮她说话,我只是想明白一些事情。”
宋鹤笙想了一下,还是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说给沈玉安听。
沈玉安听完后,沉默一会儿才道:“宋鹤笙,你就是太单纯了,顾朝颜完全可以出手摆平此事,却硬要看着你受苦。”
“沈玉安……”
宋鹤笙都笑了:“我所说的误区,就是在我们得知要成为长公主驸马后,我们好像已经自动带入驸马的角色,只要我们出了一点事情,就习惯把责任归到她身上,但她早已退婚,跟我们没了关系,至于你说的怜心,长公主完全可以坐视不理,或者派人给青楼的人捎几句话,怜心这辈子都只能在青楼度日。”
“宋鹤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怜心一事……”
“那你知道吗?长公主还把怜心的哥哥接到府中,让他当了马夫。”
“什么?”
看到沈玉安震惊的神色,宋鹤笙就知道他不知道:“你嘴上说着对怜心有多在意,可她的家人,你可有关心过?不说每月给他们银子,那至少给他们安排一些差事,以你的实力,这种小事轻而易举就能办到吧?”
“我这不是没想到嘛,再说之前顾朝颜威胁我,说被她知道,我靠近怜心的家人……”
“既然你知道,你父母会气不过找怜心家人的麻烦,那你有没有暗中派人保护?”
沈玉安这下,彻底不说话了。
因为,他永远都是在嘴上说,却瞻前顾后,没有实际行动。
“沈玉安……我们好似错了,错的离谱。”
宋鹤笙放下酒杯,缓缓站起来,转身。
“宋鹤笙,你醉了,外面还在下雨,你要不休息一晚再走吧?”沈玉安站起来,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