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求情。
现在回想,应该是皇上故意将他支走的。
又或者说,皇上根本就不想让他回京?
“祁夜临!”
顾朝颜突然握住祁夜临的胳膊,一脸认真地看着他:“近来一年,如果皇上给你安排外出的差事,你能推就推,或者交给别人办,自己尽量留在京城内。”
祁夜临很了解顾朝颜,她不会莫名来这么一句。
“长公主,是察觉到什么?”
“我方才与弟弟妹妹聊天,才知宋太傅一直挑拨我们兄弟姐妹的情谊。”
放眼整个朝堂,好像自己现在唯一能够信任的就是祁夜临。
抛开一切,他是一个不错的盟友。
祁夜临眯眼,眼神晦暗不明:“宋太傅,此人,绝不简单。”
“他出身寒门,当年仗着一副好皮囊,被宋鹤笙的生母看上,本以为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恩爱夫妻,结果宋鹤笙生母却病逝了。”
顾朝颜站直身子,慢慢踱步:“早在你出来替我挡剑之时,我就跟宋太傅说,我知道他妻子是怎么死的,还要把证据送到宋鹤笙面前,宋太傅就失控了。”
“你本来是试探,结果宋太傅失控拔剑,倒是坐实了,他心中有鬼?”
祁夜临目光一凛,看向顾朝颜:“你有证据?”
顾朝颜摇头:“也只是一些谣言而已,而且宋鹤笙生母的娘家人,基本都不在了,在的话,也被宋太傅所控制,他们也不敢乱说什么。”
“或者……”
祁夜临低头沉思片刻后道:“可以问问我母亲。”
“你说宋鹤笙的生母?”
祁夫人本来找借口,是想给两人创造独处的机会。
结果点心还没吃上两块呢。
又回来了。
“是,我怀疑,宋鹤笙的生母 ,不是因病而逝。”
祁夫人瞳孔一缩:“果然……”
“祁夫人,难道你也知道什么?”顾朝颜紧张起来。
“其实很少人知道,我与宋鹤笙生母温心柔是手帕交。”
“手帕交?”
顾朝颜细细回应,当初有两家一起参加的宫宴:“但我从未见过你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