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吏部给三人挑选合适的职位,尚书挑了半天,终于挑了三个合适的职位,结果告知三家,三位公子都不答应,这会儿已经到明镜房外,想找皇上要个说法呢。”
“什么?!”
顾朝恒跳起来:“之前要招驸马闹得沸沸扬扬,现在说不招就不招,她怎么想一出是一出?”
“皇上,皇上,您可要为奴才做主啊。”生怕被冷落的马公公,嗷嗷叫起来。
“皇上,您快拿个主意吧,不然安抚不了三位公子,他们肯定要找吏部的麻烦……”吏部侍郎也跟着叫起来。
顾朝恒早上上朝还意气风发,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没想到风光不过半天,就被打回原形。
不对,应该说,他是咎由自取。
“朕的龙辇呢?还没准备好吗?”顾朝恒疾步往前走,结果因为太着急,没看到高高的门槛,一下子就被绊倒了,“哎呦……”
“皇上!!!”
明镜房乱成一锅粥之时,顾朝颜已经坐在慎王府的前厅喝茶呢。
“本宫不请自来,慎王你,不会生气吧?”
抬头对上进门的一系常服的祁夜临,衣身上一朵朵暗金色的莲花连接袍角上的莲叶,腰间系着同色系要带,简约而不失庄重,一头墨发披散在背后,头顶上仅用一根白玉簪固定,神情冷漠,薄唇紧抿,更突出他的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长公主是来兴师问罪?”祁夜临走到桌前停下。
“我昨天送给你的茶叶呢?”顾朝颜没回答,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有品尝么?”
“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