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支吾着说不下去了。
另一个角落,有人怪声怪气地开口了。
是刘正林的堂弟,刘强。
“哼,谁知道是不是贼喊捉贼。”
“徐天,你一个外来知青,凭啥有枪?”
“还大半夜开枪,伤到人咋办?”
“我看,别是你们自己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故意闹出来搅混水吧?”
这话更毒,直接往徐天身上泼脏水。
不少原本气愤的村民,听到这话,也露出一丝犹豫。
是啊,徐天怎么有枪?开枪确实也冒险。
赵兰气得发抖,指着刘强。
“刘强!你胡说啥!”
“我们家小徐是巡山队的!枪是队里发的,防野兽和偷猎的!”
“刚才要不是小徐开枪,我们娘俩现在咋样还不知道呢!你安的什么心!”
徐天拦住激动的赵兰,示意她冷静。
他目光平静地看着刘强,和周围那些眼神开始动摇的村民。
“刘强,你说我贼喊捉贼?有证据吗?”
“我的枪,是公社武装部和我们巡山队队长批的,有登记。”
“我作为巡山队员,家里被暴力撬门,人身安全受威胁,鸣枪示警,合情合理。”
“反倒是你,刘强,你跟刘二狗、刘正林啥关系,大家心里有数。”
“现在你跳出来搅混水,是想替他们开脱?”
徐天逻辑清楚,直接点明刘强的动机,也强调了自己持枪和鸣枪的合理性。
他再次转向钱老支书和众乡亲。
“钱叔,各位乡亲。”
“今天这事,不是偶然。”
“就在今天傍晚,刘正林就带赵楞子他们几个,没任何理由,就想强搜我家。”
“说怀疑我藏了偷猎的,但拿不出证据。”
“被我讲道理挡回去了。”
“这才几个钟头?他们就派刘二狗半夜来撬门。”
“这明摆着就是报复!是滥用职权,不把规矩放眼里。”
“他们就是看我们家没男人,看我是个外地知青,好欺负。”
徐天的话,把傍晚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