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肯定地说。
他目光锐利,扫过人群,接着说。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快把门栓弄开了。”
“要不是我反应快,及时喝止,还朝天鸣枪示警……”
“我真不敢想,他们冲进来会干啥事。”
徐天的话刻意加重了语气,特别是暗示了对赵兰和周白芷的威胁。
两个女人,一个寡妇,一个年轻姑娘,被几个男人半夜撬门闯进来……
后果不敢想。
人群立马炸了。
“刘二狗这挨刀的,他想干什么!”
“畜生,简直是畜生!”
“赵兰一个女人拉扯这些年容易吗?他们这是要逼死人。”
“肯定是刘正林指使的,刘二狗那软蛋,没刘正林撑腰,他敢干这事?”
愤怒的声音几乎要掀翻夜空。
村民们平时可能有小矛盾,但在这种事面前,朴素的是非观让他们站到了一起。
赵兰在村里人缘算好的,守着寡,大伙儿本来就挺可怜她的。
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大家伙儿护着她的心思,还有那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还有王法吗?真当村里没人了!”
“那刘正林,当个破队长就了不起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这时候,人群外头冷不丁冒出来个声音。
“那个…大伙儿先消消气,这里头…会不会是有啥搞错了?”
说话的是王老五,村里出了名的和事佬。他跟刘正林那头算拐着弯的亲戚,平日里也没少得刘正林的好处。
“刘二狗那小子是浑,该说!可…可这三更半夜的,撬人家门……”
“保不齐…我是说万一啊,他就是喝大了,摸错门了呢?”
他这话一说,好些人听着就不大对味儿了。
徐天扭头瞅着王老五。
“五叔,谁家喝多了,是揣着撬棍铁丝走错门的?”
“谁家喝多了,是专奔着寡妇家去的?”
徐天说话声儿不大,可一句句跟锥子似的,王老五被噎得脸上挂不住,一时有点发愣。
“我……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