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诛\"字印纹突然灼烧出青烟,铁链在刺鼻的焦臭中寸寸断裂。
辰时·剥仙台
坠落时王官儿扯下轿帘,染血的人皮在他手中竟自动延展成《五仙剥形图》。图中用金线绣着的活剥工序正在蠕动变化:狐尾第三节的刀口处渗出琥珀色液体,黄仙牙床在经血中绽放成莲花状最诡异的是柳仙剥皮那页,蛇蜕上浮现的文字分明是祖父的笔迹。
\"你竟敢偷学禁术!\"血祭萨满的魂铃炸成碎片,池中孕鼎接连爆裂。腐尸碎块在血雾中拼接成五毒法相,灰仙法相由数万只老鼠聚合而成——每只老鼠的瞳孔里都映着五仙印的残影,它们尖叫时露出的牙齿上全刻着微型的\"常\"字。
王官儿撕开胸腹的皮肉,五仙印纹在血雨中发出嗡鸣。缺失的\"敕\"字真言突然从《五仙志异》中浮出,青光穿透鼠群时爆开的不是血花,而是无数细小的青铜碎片。当最后一只老鼠炸裂,他看清那些残肢上的镖纹——与柳三娘腰间玉佩的纹路分毫不差。
巳时·祖庭地宫
穿过血池底暗门的瞬间,万人颅骨垒成的地宫突然亮起三百六十点幽光。穹顶镶嵌的萨满天眼同时转动,每颗眼球后连接的神经索正在剧烈抽搐,如同活蛇般向中央血鼎输送着黏液。鼎内沉浮的五仙印完整得令人心悸,唯独印纽处的凹槽形状,与他梦中见过的狐首玉玦一模一样。
\"当年五仙斩毒祖\"血祭萨满的声音突然变成男女混响,地宫墙壁上浮现出无数张蠕动的嘴,\"你祖父把最后一块印纽藏在了哪里?\"
王官儿的左臂突然完全兽化,狐爪不受控地捅进自己胸腔。指尖触到心脏表面的玉玦时,记忆如毒蛇撕咬神经——祖父枯瘦的手指将玉玦推入他尚在跳动的心脏,血浆中游动的\"封\"字咒文,正是用刺猬的毒刺蘸着柳仙血写成。
午时·印纽归位
当地宫开始崩塌时,王官儿才明白自己不过是活着的印匣。他扯出心脏中的玉玦按向血鼎,鼎中突然伸出五条由咒文组成的锁链。萨满天眼接连爆裂的声响中,他看见神经索如饥渴的血管般插入老萨满的七窍,将其干瘪的身躯拖入沸腾的鼎中。
\"你竟敢\"老萨满的哀嚎突然变成毒祖的嘶吼,鼎壁上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