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我总感觉跟这次的变故脱不了干系。”
戴曦烨拆开信,头也不抬的问道:“怎么说?”
“山神提及玉祈府,他总是若有若无的回避。似乎是早就知道老掌门的丧讯?还是……”
戴曦烨不语,皱着眉看完了这封信。良久,她才抬头,看向叔衡,道:“你说的没错,这正是咱们要找的人给我写的信。”
叔衡一愣,眼里随即散发出满是希望的光芒,“那大小姐怎么还这副愁容?”
戴曦烨叹了口气,随手拿起一旁的打火机将信烧了,道:“信上说,北疆地下镇着的上古凶兽,月前失控了。”
“失控了?”
戴曦烨点点头,“这头凶兽是十几年前师父在那里镇压的,如今师父不在了,凶兽多多少少能感知到,所以直接爆发了。”
“尽管法阵没有消失,但十几年无人问津说到底也不如之前那么厉害,他作为玉祈府外宗的法阵师,出头顶上去了。”
叔衡面色一惊,“他……连老掌门都要费一番功夫下法阵的凶兽,他一个外宗子弟怎么顶的了?”
“可别小看这个人。”戴曦烨说,“许祭虽然是外宗,但跟了个厉害的云游师父,带着他走南闯北,还真修下了大的。现在除了正儿八经正道大派的高手,民间先生里搞法阵的,属他是头一名。”
玉祈府外宗子弟放在民间来说,那也是遥不可及的存在。而许祭这个人的实力早已超越外宗水平,甚至跟四大门派的翘楚也不相上下。法阵本就高深莫测,高手更是难得。抓妖局五次三番挖他的墙角,可就是挖不动,阴阳界的都看不明白为什么如此一个强者非要甘心做一个玉祈府的外宗弟子。
其实戴曦烨也不明白,但无非也就两点,一是玉祈府对他有意义,可能是从小长大的地方,跟自己一样对这里有执念;二是他对玉祈府有图谋,总想是要图点什么。
但是她不在意,她对许祭也有所图。信上说,他诚邀自己去北疆坐镇,替他守好最后的净土。事后定将自己想要的东西完美的呈现出来。还给了一串地址和一笔丰厚的报酬,但前提是到北疆才能折现。
这下给戴曦烨整笑了,不愧是玉祈府的人,这副做派实在是门派传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