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曦烨也要奋力冲破这座牢笼。
她得活。
虽然时令还处于盛夏阶段,但这里的气候竟然有些丝丝凉意。戴曦烨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换成白色的睡裙,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白的渗人。
她是黄皮,如今却白的像是死了三天一样,这七天她没白昏迷。
早知如此,之前就多让血尸咬两口得了,比用什么美白产品管用多了。
被血尸咬伤的肩头已经不见任何痕迹,看来是有人专门给自己处理过。鼻子在那块仔细闻了闻,还有残存的药膏味,这种味她没有闻到过。
是那种独特的,带有丝丝白檀木香的味道。
总之还挺好闻的。
戴曦烨缓缓的扶着床沿从床上挪到床边,努力的抬出双腿放到地上,又挣扎着站了起来,算是成功,但站的晃晃悠悠,像是刚学走路的新生儿一般。
这血尸毒后劲儿不小哇。
戴曦烨站住了,抬眼看向屋内陈设。虽然简陋,但该有的东西应有尽有。自己在第一个隔间,中间隔间是客厅,有张古木书桌,后面是一个大书架,里面摆满了书和竹简,笔墨纸砚整整齐齐的摆列在书桌上。
中间隔间再过去,是正儿八经的卧室,有张大床,像是那种古代未出阁大小姐的木床,窗边还有一个梳妆台。
地上铺着极其具有民族色彩的大花纹地毯,一路从自己这个侧室铺到门外。
头顶吊着现代艺术的古铜色的灯,侧方还有大烛台,烛台上的烛油早已干枯,看来这里很久没有住人了。
别的不说,这种房屋风格戴曦烨还挺欣赏的。她刚准备迈出一步去客厅看看,结果腿下一软,整个人朝面前的矮桌跌去。
戴曦烨尖叫一声,额角正好撞上了矮桌的桌角,现在不仅身上痛,额角更是像被一把刀捅上来了,她连忙伸手捂住额角,却感觉手上一片湿润。
拿下来一看,果然是红艳艳的一片血。
这一撞给她撞的有些神志不清,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儿才有点方向感,她摸着旁边的矮桌站起身来,晃晃悠悠的一路扶着墙壁往客厅走去。
脸上早被血迹侵蚀了半边天,衣服上也蹭了不少,是那种让人看了就会尖叫的程度。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