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就先遭了魔道的难了。”
老头子略带顾虑的说道,谁知贺姝琳早已看透,哼了一声解释道:“倒是不怕他敢大闹玉祈府,如今戴曦烨执掌门楣,把柄又怎敢变成炸弹呢,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父亲莫急,且看戴曦烨那死丫头,她定是放下一切来寻那个把柄,我们可以趁乱将自己人插进去,到时候她一离开,内外孤立无援,这玉祈府呀,还是我们贺家的。”
老头子看着眼前少女明媚的遐想,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他笑呵呵的举起酒杯,看了一眼贺姝琳,又敬到贺御川面前,道:“姝琳小姐天资卓绝,考虑问题也是十分周到,总之成败对我们也勾不成什么威胁,大小姐刚刚继位吃了亏也不敢明着算账,主君不妨听着一回,也算是……姝琳小姐的一片诚意啊。”
贺御川沉默良久,再次抬头看向少女的方向,这个女儿近来却是明事理不少,就连帮着拿把柄也没少出力。贺姝琳察觉到父亲的神色,没有方才的纠结和阴霾,感觉到有戏,她便站起身来给父亲敬了一杯。
“那就提前祝父亲,心想事成!”
……
待典礼圆满结束后,翠羽少女好像累成狗似的,直接一头扎进龙师属院,歪进躺椅便一坐不起。
此时张灵玉身边没跟着人,他走在戴曦烨身后,进了院儿四周环视了一圈,打趣儿道:“这都当大领导的人了,怎么还住着小破院儿里?”
戴曦烨持续躺尸,临了才冒了一句:“赶明儿再说吧,累的不行了。”
张灵玉走进屋里,拿出件披风盖在戴曦烨身上,好像感觉少了点什么似的,往后头瞧了瞧,问道:“哎?你那个跟屁虫呢?今儿个怎么没见着他?”
戴曦烨虽眼睛闭着,但脑子转得很快,这么一想确实连着两天没见到萧血染本人了。她以为他怕正道中人认出他来,所以趁着典礼前夕先行离去,反正戴曦烨也不会真的留在长安,只是她这个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他自个儿倒是先跑了,蛮不仗义的。
“谁知道呢,先走了吧。”
“走去哪儿?没打招呼吗。”张灵玉问道,有些怀疑的看向戴曦烨,“公子血染向来明事理,是个懂规矩的,不会是你欺负人家,把人家给气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