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攥得更紧。
周围的人见状,又开始七嘴八舌地劝说起来,但言语中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
“陆总,您别被这个女人骗了,她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从小就会装可怜,只要别人多说她两句,她就哭……”中年女人的声音在陆逸尘冰冷的目光下越来越小,最终消失在空气中。
宴会厅里弥漫着诡异的寂静,只有苏漾急促的呼吸声和陆逸尘沉稳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可偏偏还有人想做出头鸟,尖着嗓子站了出来。
“陆总,苏宴只是想替他母亲教育一下这个贱女人,你都不知道这个浪荡的女人在外面到底做了什么!”
女人撇了撇嘴,看向苏漾的眼里满是鄙夷。
“哦?那你说说,她在外面做了什么?”
陆逸尘松开扣住苏宴腕骨的手,指节还泛着因用力过猛的青白。
他缓缓转身,唇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女人。
女人显然没有注意到陆逸尘不对劲的神色,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帅了。
眼前男人剪裁精良的西装勾勒出劲瘦腰线,高挺鼻梁投下的阴影里,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正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她慌忙绞着裙摆,涂着鲜红甲油的指尖在真丝面料上抓出褶皱:“她、她和外面的野男人私奔了,而且还未婚先孕!”
听到这话,陆逸尘忽然偏头看向苏漾,喉结在冷白的皮肤下滚动:“原来她是这样的人啊……”
他的尾音拖得绵长,像是在品尝某个酸涩的果实,嘴角的笑意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