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大天二,你们怎可如此?南哥亲自邀我们回去,你们却不肯回来,这还算兄弟吗?”
包皮质问山鸡和大天二,语气中带着不满。
自从加入苏子文阵营,包皮心中便渐生怨怼。为何山鸡与大天二能被重用,而他与巢皮只能沦为泊车小弟?这种情绪已在包皮心中积压许久,如今终于找到机会发泄。
“包皮,话不可这般讲。我们是兄弟,但文哥对我们不薄,我们……”
大天二试图解释。
“不错,文哥确实待我们不薄,只是这份好意仅属于他们,而非我和巢皮。”
包皮冷笑一声,打断了大天二。
“包皮,当初文哥收留我们已是恩情,你若执意离开,没人会阻拦。但你如此说话,实在不够厚道。”
山鸡神情严肃地说道。
“我……”
包皮正欲反驳,忽闻身旁陈浩南冷哼一声。
“包皮,闭嘴!”
陈浩南注视着包皮,声音低沉而冷冽:“自己打自己耳光。”
“南哥,我……”
包皮愣住,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浩南。
他分明是在为南哥辩解,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
“若你不肯动手,那我来替你打。”
陈浩南凝视着他,神色认真。
“好……”
包皮咬紧牙关,重重甩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
“可曾明白,我为何让你这样做?”
陈浩南面无表情地问,“身处江湖,最忌忘本。当初文哥收容你们时,我们心存感激。即便今日我要求你们归队,内心也觉不安。所以,让你自罚,是为了让你铭记初心。”
无论如何,苏子文从未亏待过他们。如今包皮却心生不满,实属不该。陈浩南绝不会坐视不理,他不容许忘恩负义之人留在身边。
“是,南哥,我明白了。”
包皮垂首认错。
“知错便好,今后切莫再犯。”
陈浩南并未深究,毕竟同为兄弟,不好过分苛责。
然而,他未能察觉,在包皮低头的一瞬,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既然你们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