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张涛鼻子一酸。
\"确实做得对。\"唐老师走出实验室，脸色已经缓和，\"张涛虽然犯了错误，但及时发现并冷静处理，避免了可能的事故。这在实验操作中比完美完成更重要。\"
张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我的成绩\"
\"及格。\"唐老师说，\"安全意识加分。\"
放学后，张涛独自留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回想着白天惊险的一幕。门被推开，他以为是值日生，抬头却看见姜凡站在门口。
\"还没走？\"姜凡走进来，放下书包，\"今天你很冷静。\"
张涛苦笑：\"差点炸了实验室也叫冷静？\"
\"知道错在哪里并立即纠正，这很重要。\"姜凡从书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杯，\"给你。\"
张涛接过杯子，打开盖子，香甜的热可可气息扑面而来。
\"我初中时\"姜凡罕见地主动开口，\"曾经把钠块直接丢进水槽。\"
张涛瞪大眼睛：\"真的？那可是\"
\"很危险。\"姜凡点头，\"唐老师当时救了我，也教会我一件事：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掩饰错误。\"
张涛捧着热可可，温度透过杯壁传到掌心：\"谢谢你，姜凡。\"
姜凡\"嗯\"了一声，开始整理书包。夕阳透过窗户照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完美的轮廓线。张涛突然发现，这个总是冷若冰霜的学霸，睫毛竟然这么长，在阳光下像是镀了一层金边。
\"看什么？\"姜凡突然转头。
张涛慌忙移开视线：\"没没什么。\"
姜凡站起身：\"周日有空吗？\"
\"啊？\"
\"图书馆。我可以教你实验操作。\"姜凡说完，不等回答就走向门口。
张涛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有空！当然有空！\"
姜凡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但张涛的心跳却久久不能平静。他打开手机，发现班级群里已经炸开了锅——全是关于今天实验室事件的讨论。一条私信突然弹出，是陈希发来的：
\"听说你今天差点让我们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