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陆砚舟顺利巡察归来,便可立即擢升为都察院副使。
彼时,都察院并无正职,任副职也可主持事务。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
锦瑟问道:“你父亲在江州出事了?”
微风吹拂着陆时铭的衣角飘然而动。
他抬眼望着窗外的枯枝若有所思。
“没错,他死在了江州,年仅二十五岁。第二年,祖父才把我从江州带回陆家。”
此话一出,锦瑟的目光顿时定住了。
他不是真正的陆家人,两人已心照不宣。
可陆砚舟死后第二年,老卫国公把他从江州带回陆家。
那长公主费尽心机要藏住的孩子难道不是他。
若是他,又怎么会是从江州被抱回的陆家。
已故的老卫国公知不知道陆时铭真正的身世。
锦瑟目光流转,手指反复摩挲着手背。
数个疑问充斥着大脑,但丝丝缕缕间仿佛只等一条关键的线索串联成一条线。
陆时铭走到她跟前:“祖父在江州把我找到,而我的真实身份应该与陆砚舟的死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祖父的心结,是儿子的死和他这个身份不明的孙子吗。
锦瑟看着他,突然问道:“陆砚舟死在江州何处?”
陆时铭之前只知道陆砚舟死在江州,但具体是在江州哪里,并没有关心。
想起父亲给祖父的书信上曾多次提到过同一个地方,只是地名有些记不住了。
陆时铭的心莫名紧张了一瞬道。
“走,我们去祖父的书房看看。”
穿过书房的正厅,打开侧室上了锁的大箱子。
两人翻开一沓陈旧的书信细细阅览后。
陆时铭眸光一亮,眉头紧蹙。
“我父亲巡察江州最后死的地方,叫上元县。”
又是上元县!
锦瑟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长公主将免死金牌给她时,也是让她去上元县查明当年先皇突发恶疾之事。
而上元县所处的江州,正是当年皇上作为藩王时主事的封地。
若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