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取下遮阳帽放在车上,沉声道:“你知道吗?高尔夫曾是贵族专属。”
他稍作停顿,接着说:“一块合格的球场需兼具草地、湖泊、沙地和森林等自然风貌。”
陈浩南心中默然赞同。
仅是营造这些景致的开销便难以想象,更别提后续维护费用之高昂。
据传,这里的顶级会员卡价值数十万港币,几乎等同普通人半生积蓄。
即便只是偶尔来玩,单是租借球杆便需花费上千元,这对他而言无疑是奢望。
蒋天生注视着陈浩南,语重心长地说:“尽管你是洪兴的大b手下,但我欣赏你的为人。
年轻人不应局限于现状。
高尔夫不仅是运动,更是通往某些特殊社交圈的桥梁。
若技艺精湛,便有机会融入其中。
浩南,你懂我的意思吗?”
“多谢蒋先生指点。”
陈浩南拱手致谢。
“嗯。”蒋天生满意地点头,他对眼前这个青年颇为认可,同时给予其学习的机会,能否把握住,则取决于陈浩南自身的能力。
回到休息室后,蒋天生忽然问起刚才那通电话的事。
“怎么了?谁打来的?你听完后似乎有些心神不定。”
陈浩南叹了一口气,将山鸡的遭遇详细讲述了一遍。
“蒋先生,我真的不明白……”
陈浩南正擦拭球杆,眉间隐现怒色。
“山鸡对霆哥确实无礼,但打断他腿是不是太过分了?”
蒋天生点头,目光微亮,“古人云:‘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球童送来茶具,蒋天生温壶后说道:“你比我更清楚山鸡的脾性,他年轻气盛,怎能当众辱骂王霆?毫无大局观。”
陈浩南欲反驳,却被蒋天生截住:“浩南,若换作我在寿宴受辱,你会如何?”
陈浩南沉默。
若蒋先生遭此羞辱,洪兴众人定不会善罢甘休,或许比恒记所为有过之而无不及。
蒋天生拍拍他肩,笑道:“我知你在意兄弟安危。
走吧,改日再陪我打球。”
陈浩南应道:“蒋先生,那我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