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平静地望向窗外繁华的城市景象,嘴角逐渐浮现出一抹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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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内。
“医生,快救救他!”一名护士推着担架疾步而来,见状忙提醒:“轻一点放上去,别碰到伤口。”
包皮和大天二闻言,将受伤的山鸡轻轻安置在担架上。
“我去陪山鸡,你去通知南哥。”大天二说完,与护士一同推着担架离开。
包皮则从车内取出毛巾清理身上血迹,随后戴上一副旧眼镜,拨通了陈浩南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陈浩南接起后传来包皮的声音。
“南哥,出大事了!”包皮紧张地说,“我们在回铜锣湾的路上,恒记的阿栋拦住我们,把山鸡的头打伤了,还打断了他的腿!”
“什么?!”陈浩南震惊地放下高尔夫球杆,这是他在尖沙咀贵族高尔夫球场打球时接到的电话。
“山鸡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陈浩南急切地问。
“刚送去医院,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包皮的声音带着担忧。
陈浩南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你们先守着山鸡,我马上就到。”
“明白了,南哥。”
挂断电话后,陈浩南盯着手机屏幕,脸色复杂。
“浩南,那边解决了吗?”蒋天生一边擦拭球杆,一边问。
“嗯,我得过去一趟。”
压抑住怒火,陈浩南走向草坪,在球洞区停下脚步。
他拿起球杆衡量球与球洞的距离,发现白球上有几根杂草,便弯腰捡起擦拭干净。
“浩南,你搞错了。”蒋天生走近说道,“白球放在球洞区是可以拿起来的,但必须准确标示原位,否则会判犯规。”
他又补充:“这也是规则的一部分,懂吗?”
陈浩南点点头,虽然不太明白这些细节,但他还是听从蒋天生的建议。
看到他心神不宁,蒋天生叹了口气问:“浩南,你知道我为何带你来打球吗?”
陈浩南摇摇头。
蒋天生击球入洞,随即拿出几张港币递给球童,听着对方连声道谢时,他拍了拍陈浩南的肩,一同返回车内。
蒋天生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