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给他扎针,好像在放淤血。
“嗬嗬咳咳啊”
这是差点被闷死但是坚强地露出一个脑袋想要发出声音的楼云宿。
三个诡异的场景出现在同一个房间。
容青栀绝望地闭了闭眼。
叶薇兰挠挠头,转头一言难尽地观察容青栀的表情。
“姐姐,你还好吗?”
叶薇兰柔声问道。
“我没事。”
容青栀走了进去,先是一鼓作气把楼云宿身上盖着的棉被扯掉让他透气,然后阻止了傻子楼云峥在那发疯扯被子,一巴掌扇他头上,老实了。
凌山闭嘴了。
世界终于安静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坐到床边,用冷静的语气说道。
“现在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们处境不太好,所以我们下一站,要去京城了。”
闻言,除了谷溪月和楼云峥以外的几人表情均有些复杂。
“京城又要回到那个地方了吗?”
凌山回想到了当初将军府上下几百余人惨死的景象。
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又要回去。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
“可是二爷他现在”凌山一噎,转头看见容青栀好像正在给楼云峥解毛线,奈何对方不配合,一怒之下给他缠更紧了。
凌山觉得还是沉默算了。
“呜呜呜”楼云峥哭唧唧。
叶薇兰表情一言难尽,她撇开头。
前世她对于楼云峥冷酷暴君的印象此刻破灭的一点不剩。
季风实在不想继续哄傻子了,转过身去倒水照顾楼云宿。
好家伙,一窝的老弱病残。
赵砚修可真是找到宝了。
唯一靠谱点的只有谷溪月,她手上动作不停,只见随着她抽针,乌黑的淤血流出,旁人看的直龇牙咧嘴。
给凌山缠上绷带,谷溪月继续给楼云峥把脉。
她的表情凝重,好吧可能进这间屋子后就没舒展过。
“三焦闭塞,心脉郁结”谷溪月取出银针刺入他的百会、神庭诸穴。
楼云峥原本不配合的,但是被容青栀打趴下了,没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