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灯下有些单薄,他伸手将人圈进怀里,吻了吻她发顶,又叹息一声。
到底是贪念她身上味道,她过来的那一刻,他心里其实是欣喜的。
他也渴望她的主动靠近。
从前的席容烟从来没有主动靠近过他。
外裳已经穿戴的差不多了,旁边宫女托着托盘,里面放着魏祁佩戴的玉佩香袋,席容烟便拿来打算跪着为皇上佩戴上。
身子依旧被皇上拉住,他低头看她:“就这样为朕戴好就是。”
席容烟看向皇上那双温和的眼睛,暖灯下的皇上少了棱角,凌厉的眉眼也柔和下来,原皇上私底下真是这般温和的人。
她心又慢了一瞬,弯腰仔细的为皇上佩戴玉饰。
腰上时不时的触碰让魏祁身上又是一阵紧绷,昨夜忍了一夜没碰她,现在又见她主动为自己系玉佩,看着她白净脖子上自己留下的红痕,他竟觉得自己有些初识情事的食髓知味。
手指已情不自禁的落在她低垂的脸庞上,真实柔软的触感,让他缓缓松了一口气。
等在外头的高义从来没见皇上留哪个宫里这么久过,即便留在皇后宫里也没有这么久。
又听见叫水声,他又惊了惊。
皇上从来不留在娘娘宫里梳洗的,就算留夜了,也一大早穿戴好了就走。
虽说皇上在后宫留夜的不多,但这回是真让高义惊了惊,更觉得席昭仪不能怠慢了。
殿内魏祁未让席容烟送她,相反他看着她脸颊上那一抹红晕时,眼里好似没那么怕他了,转身脸上带了一抹笑意。
高义见着魏祁脸上的那一抹笑,更如见了鬼。
自从开始伺候皇上,他就没见过皇上笑过几回。
皇上一走,玉竹和宝珠就连忙进去。
看着还坐在床榻上失神的席容烟,玉竹脸上高兴道:“奴婢就知道主子能行的。”
席容烟哑了一下,她还有些晕乎乎的,又倒在床榻上抱着锦被,身上有些懒,又忽然抬头看宝珠的脸,见着上头的红痕好一些了,才又闭上眼睛。
玉竹见着席容烟发懒的模样,过来轻轻问:“主子是不是昨夜……”
席容烟将脸埋得更紧,知道玉竹问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