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脸颊上，像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骄傲小猫。
楚天文连连点头，蹲在季清月面前，手里攥着条毛巾，闻言忍不住笑出声：
“好好好，聪明的一批。”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像哄小孩似的：“来，把腿岔开，我帮你擦擦。换好衣服早点下山回家。”
季清月先是一愣，原本因为惊吓而惨白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
她连忙一把抢过毛巾，结结巴巴道：“这、这个我自己来就行！”
楚天文挑了挑眉，终于逮到机会把刚才她甩给自己的白眼，原封不动还回去：
“怎么，在床上嚷嚷着让我帮你擦，现在又开始害羞了？”
说着，楚天文故意故意压低声音，在季清月耳边说道：“昨晚是谁说‘天文哥最会照顾人’来着？”
季清月面色涨红，张嘴想要反驳，最后只能发出一声轻哼，气鼓鼓地别过脸去。
山间的风掠过她泛红的耳尖，带着几分凉意。
“哼哼也没用！”楚天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清月：“把腿岔开！”
楚天文故意板着脸，眼底却藏着笑意：“不然我就一个人扔在这——”
话音未落，季清月已经手忙脚乱地岔开腿，毛巾死死按在大腿上：“你敢！”
楚天文蹲下身，动作轻柔地擦拭她小腿上的水渍。
指尖不经意划过她脚踝时，季清月猛地一颤，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叫出来。
“别动。”楚天文敲了敲季清月的脑袋，另一只手继续擦拭：“再乱动我就像昨晚一样，用领带把你绑起来。”
季清月咬着下唇，耳尖红得能滴血：“你、你这是在报复！”
“好了。”楚天文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就你这小身板，就不要在挣扎了。”
他故意颠了颠怀里的人：“比如下次别在水里乱跑，也不要去深水区，要不是这次我反应快——”
“知道啦知道啦！”季清月把脸埋进他胸口：“楚妈妈真啰嗦”
山风拂过，卷起几片落叶。
楚天文抱着她往山下走，嘴角挂着无奈又宠溺的笑。
怀里的人安静下来，呼吸渐渐平稳，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