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就有多自豪。
“好啦。”楚天文将手机递给季清月：“不丑，很可爱的。”
季清月不相信的接过手机。
看着照片上的自己，季清月微微皱眉。
这还不丑？
光线难看，构图难看，妆容难……根本就没有妆容。
简单来说就是，这张照片哪哪都不对，完全不符合任何摄影定律。
“好丑。”季清月瘪着嘴，有些不满。
这也不是第一次给她拍照了，怎么给她拍的这么丑？
楚天文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的光渐渐变得柔和下来。
嗯，果然很可爱。
刚才好像小仓鼠的季清月很可爱。
现在皱着眉不满照片的季清月也很可爱。
哪里都很可爱。
她的每一面，楚天文都想拍下来，记录下来。
“不丑。”楚天文低声喃喃着。
“你刚刚说什么？”季清月没听清，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楚天文。
只见楚天文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我是说，不丑，一点都不丑。”
楚天文从未像此时此刻这么渴求超能力过。
他想要获得能暂停时间的超能力，将二人的时间永恒的定格在这一瞬间。
看着季清月疑惑的目光，楚天文耸了耸肩，顺手将刚刚涮好的羊肉放到季清月的碗里。
“确实，这张照片没有好看的光线、构图、场景、甚至镜头都有些脏了……可是，那些东西其实都不重要。”
“想要成为艺术品，那需要精致的光线、需要完美的构图、需要漂亮的妆容，需要绝顶的场景……可我不需要艺术品。”
“我不需要艺术品，也没必要拥有艺术品。我更需要的，是被留下的瞬间时光。”
咕嘟。
牛油锅里，突然冒出一个特别大的空气泡泡。
时光？
被留下的瞬间时光？
季清月的脑袋上，先是浮现起一个大大的问号，然后随着这个问号爆炸，季清月猛然想起以前看到的一个短视频。
男生为什么会喜欢拍女朋友的丑照？
因为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