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珊瑚网、孩童的扫帚,皆化作战旗,在勒石周围聚成 “万民心归阵”。也先的战马见此阵,竟屈膝跪地,马目血光尽褪,化作凡马。
金光圣母欲祭五雷,却见燃灯道人祭出定海珠,光芒所过之处,阵图显化出郑和宝船、青蜈卫扫帚、匠人粮斗的虚影 —— 正是这些护世纹脉,在阵图上撕出缺口。阵图仙绝望怒吼:“为何仙阵总败于凡人?!” 道衍虚影踏贝叶经而来:“因凡人之念,比仙阵更真;百姓之心,比天道更恒。”
朱棣抓住时机,一剑劈向阵图核心,胡虏战旗应声而断,“复元灭明” 四字被扫入《大典》“胡虏传”,化作一段注脚:“胡马可踏地,难踏民心;妖阵可蔽天,难蔽民念。”
尾折 勒石永固:万仙阵息护世长
此战过后,狼居胥山勒石焕然一新,朱棣手书 “万仙阵收胡马息,千秋万代护民安” 刻于石背,字缝间嵌着小猴印记、宝船残木、匠人铁屑 —— 正是千万凡人护世心血的凝结。也先率残部请降,手中兵器皆刻上 “归心” 纹,以示不再犯边。
截教碧游宫内,通天教主望着彻底破碎的万仙阵图,对弟子叹道:“吾等终究不懂,当年成祖勒石燕然,勒的不是武功,是民心;刻的不是战功,是护世。万仙阵纵能聚千妖,聚不得百姓一念;纵能覆九野,覆不了人间心墙。” 修罗族圣女在血河祭坛前,见祭坛上竟长出勒石的微缩虚影,每道刻痕都带着汉家百姓的祈愿,方知最坚固的护世阵,是刻在万民心中的不灭信念。
百年后,西域客商路过狼居胥山,见勒石光芒映着《大典》虚影,胡马经过皆低头绕行。客商打开随身携带的《大典》抄本,忽见 “北征录” 末页多了一幅插图:朱棣勒石于前,万千百姓持扫帚、刻刀、笏板于后,共同织就护世金网。至此方知,所谓万仙阵收,收的不是妖邪,是天下民心的归聚;所谓勒石记功,记的不是帝王威德,是千万凡人的护世长歌。
正是:
万仙阵起胡马狂,成祖勒石镇八方。
民心聚处妖邪散,留得青编日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