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知道一些人口上说得再冠冕堂皇,不过是在打着圣贤旗号,曲解圣贤意思,满足自己的私利。
祝新柔听懂了,也愿意接受,只是她真的不喜欢背书啊!
她现在能理解二哥的心情了。
比起读书,她更想搞人。
祝新柔,“娘,那个夜不收是不是和今早的小公子有关?”
宋婉君,“可能吧,我已经让人监视了张家府邸。”
祝新柔,“娘,那人一定不是北边将领子嗣,定康府和北地距离甚远,中间隔着京城,国朝最繁华的是京城。
如果是为了游玩,实在不必来到定康府。
而且我看他今天早上的表现,竟然敢直接对爹爹那么说话,这不像是武将家中子嗣的做派。
大家都知道定康府文风昌盛,赫赫有名的云麓书院就在这里,大街上随便一个书生可能就是举人功名,又或者亲眷、同乡是京中官员。
一旦被人发现端倪,亲眷在朝中弹劾一笔,边将合家都讨不了好。”
本朝文官治国,武将家的子嗣被耳提面命,心中天然就对读书人有敬畏,起码知晓不该在定康府这么嚣张。
但是那人竟然没有这个顾忌,确实不像是武将家出身。
宋婉君面上难掩异,女儿小小年纪竟然就有这种见识?
自己之前竟然是看轻了女儿吗?
祝新柔被娘亲盯的久了,心中七上八下,她给的理由应该可靠……吧?
娘亲为什么不说话?
“新柔,这是你一个人想的吗?”
祝新柔心虚,知道结果倒推,这也是她想的啊!
她不心虚了,超认真地道:“娘,这就是我的意思,那个人一定不是武将家中子嗣。”
宋婉君抱着女儿坐在了自己的怀中,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可惜。
她想起了《世说新语》中的话,“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
我家幼女聪颖,幼年便有如此见识,恰如芝兰玉树,合该长在我家的庭院台阶上,日后必然不同凡响。
祝新柔迷茫,为什么娘亲突然变得这么奇怪?说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宋婉君知晓女儿得了机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