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你去和孩子们玩玩吧。”
皇长子听了这话,立刻就跳下了凳子,跑到了祝新柔的面前……嗯,没到,先被祝启昭拉住了。
“你要看花灯吗?”
皇长子被两个祝家兄弟拉走了,他回头看,不好说想看看小妹妹。
祝启昭问了年纪,惊讶道,“啊,那你比妹妹大了两岁,怎么和妹妹差不多高啊?”
皇长子:“我以后还能长,长得很高。”
他说完又觉得失言,皇宫中的孩子总是会更成熟,鲜少有这种孩子气的时候。
这边宋然和陛下单独聊天,先是聊了中秋佳节,又谈起了朝政,北边战事,南边治河等等。
谈的差不多了,宋然突然提起一件事,“陛下,宁安郡主的驸马养了一房外室。”
皇帝的目光中带着审视。
宋然不慌不忙,“不敢瞒陛下,臣是这两日才知晓这件事,但因为小女和宁安郡主有些误会,臣不好上书弹劾此事,已经愁了好几日了。”
皇帝相信了这番说辞。
皇帝知道上回宁安做出的事情,宋然再说驸马置外室,就有故意讥讽宁安郡主的嫌疑。
她说宋婉君善妒,现在驸马也有了妾室,公主要怎么做啊?
皇帝相信宋然身为宰相,不至于气量这么狭小。
宋然表示,他就是这样的!
除去上面这个理由,还有报出来这件事情,对宁安有利无害,是驸马辜负她,又不是宁安自己养了外室。
第二天,皇帝就派人到临安府上给她说了这件事情。
“陛下说了,驸马这是藐视天家,该被流放到北地充军,若是郡主不喜欢,杀了他也行。”
皇帝对着胞妹忍气吞声,但对着自己的妹夫,那就是杀人不眨眼了。
他是知道宁安脾气不好,可是!
他都是皇帝了,还要忍着妹妹三天两头回宫闹,驸马伺候郡主,这不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驸马委不委屈,暂且不论,皇帝是真感到了委屈。
“宁安她真的说不介意这件事,要我别管她的家事?!”
太监跪在地上,回答了一个是字。
皇帝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