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里跪一晚上,明天再让他们跪着去给安年请罪”说完,他在管家的搀扶下,缓缓转身离开,留下一众宾客面面相觑,这场原本喜庆的生日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变了味道。
车车开得飞快,在城市的街道上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风驰电掣般呼啸而过。
车上许安年蜷缩着身子,冷汗不断从额头冒出,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
顾佑宁紧紧抱着许安年,嘴里不停地说着安慰的话,可声音却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安年,你坚持住,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聆音也抓着许安年的手,试图传递给自己的力量,温声鼓励着她:“安年,不要怕,会没事的……”
可她的声音却抖得厉害
一路上,许安年的呻吟声和顾佑宁焦急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揪着每个人的心。
众人匆匆赶到医院,急诊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将顾佑宁、聆音、陆星津等人隔在了外面。
顾佑宁在门口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焦虑与自责,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安年,你一定要没事,一定……”
陆星津则沉着脸,站在一旁,眼神时不时扫向急诊室的门,又望向坐在长椅上自责的聆音走过去温柔地将她抱住。
聆音身子猛地一抖,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她抬眼看着陆星津那满含关心的神色,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眼泪顿时如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流了出来:“都怪我,安年如果不是为了我出头的话,她不会出这样的事情,都怪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自责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